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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溪群山俱有情 颙昂环列如逢迎

2025-11-25 08:41

摘要: “丹溪”之地名始于哪个朝代?约在1700年前,东晋葛洪就在《神仙传》开篇中,写下了“皇初平者,丹溪人也!”故“丹溪”之地名至少在东晋时就已叫开了。 至南宋,徐侨辞官回乡,在丹溪旁结庐隐居。卸去了一身官袍的 ...


“丹溪”之地名始于哪个朝代?约在1700年前,东晋葛洪就在《神仙传》开篇中,写下了“皇初平者,丹溪人也!”故“丹溪”之地名至少在东晋时就已叫开了。

至南宋,徐侨辞官回乡,在丹溪旁结庐隐居。卸去了一身官袍的他,某日独立于东岩之上,忽而心潮涌动——俯首是潺潺溪水不舍昼夜,举目是连绵山峦叠翠千年。天地悠悠,逝者如斯,在这亘古山水间,竟轻如尘埃。他久久伫立,任思绪随云霭翻涌,待回过神来,胸中百感已凝作墨痕,遂在岩间挥笔写就《丹溪吟》这首诗,将半生宦海沧桑与此刻的山水顿悟,一同融入了时光的长河中。

其诗云:“丹溪群山俱有情,颙昂环列如逢迎。东出双秀高冲天,推先两峰当我前。二水南来炯相顾,合流于西疑欲住。成此溪山一段青,中有一园十亩平。著我翛然数间屋,绕屋俱栽竹与菊。扶杖行舒景物妍,开卷坐对圣贤读。嗟予藐焉天地间,居然分得此清闲。毋馁浩然有以老,也应不负尔溪山。”

在徐侨笔下,丹溪两岸所呈现的景色,简直是一幅高清的山水画——

你看,这丹溪周围的群山啊,如此充满了深情厚谊;它们高高低低地环绕着我,像是特地前来迎接,热烈欢迎我的到来。向东远望,见有两座秀峰高高耸立,直插云霄;这两座山峰啊,它们始终巍然屹立在我的前方,犹如我前行的先导。从南面远流而来的两条溪水,在脚下含情脉脉地对望着,流至西边汇合后,即徘徊不前了,仿佛欲在此处停留。它们就在此溪山间共同造就了这一段清流、一片青绿。

面对环列逢迎迥然相顾的有情山水,诗人之“情”油然而生。于是,诗人即以自得、夸耀的口吻,描写了这青溪、平园、竹菊环绕的屋舍,勾勒出了隐逸生活的理想图景,以及他在此杖行观景、静坐读书的一系列行为举止。诗人说,他要在这山水清嘉之地,开辟出十亩大小的平坦园地,筑上数间能让他自在安逸的屋舍,再在屋子周围遍栽翠竹与秋菊。待闲时或扶杖漫步,陶醉于秀丽景色;或与学子诵读诗书,开卷有益,与圣贤来一场对话。

由景入情,这种将自然之趣与圣贤之道相结合的情怀,正是宋代理学家“格物致知”生活态度的一种展现。诗人最后以“毋馁浩然”自勉,来呼应灵秀的溪山。接着,诗人慨叹道:念及吾生寄天地之间,如沧海一粟,而竟能安然得此清闲之福分,自是满怀着感慨与感恩。因此,他绝不能消沉下去、丧失勇气,即使在仕途上不怎么得意,也要不坠青云之志,以此终老。只有这样,才算没有辜负故乡这片多情的溪水与青山。

在诗中,徐侨以丹溪的山水为背景,将丹溪的村落、自己的心境,全都活灵活现地描绘出来。这是一种醉心故乡山水随遇而安的心境,以及对赋闲乡里授徒讲学生活的满足!但诗人并未止于闲适,而是将溪山之美与圣贤之思相融:虽然在仕途上不怎么得意,但诗人认为能在这片山水中安度晚年,也算是上天的眷顾了;这丹溪不仅仅是栖身之所,更是一种精神的寄托——山水之清闲与心性之浩然彼此成就,展现了宋代理学家“孔颜乐处”的人生理想。

双峰并秀双尖山

这是一首韵脚较为自由的古体诗,但根据不同资料有着不同的版本。如“推先”一词,有的写成了“惟见”。“推先”有推崇、领先之意,更符合在群山环列中突出“两峰”的意境;“惟见”则过于直白,缺乏诗意张力。“一段青”的“青”字,有的作“清”,有的作“情”。因前文为“溪山”,此处需搭配颜色词“青”来描绘山水之色;“清”偏重水质清澈,“情”虽与首句“有情”呼应,但此处写景需具象化。“俱栽”的“俱”字,有的作“但”。“俱”表示全部栽种竹与菊,体现隐逸生活的纯粹;“但”有转折或限制之义,与此处恬淡意境不符。“景物妍”的“妍”字,有的作“娱”字。“妍”侧重景物之美,与“行舒”(漫步观赏)自然契合;“娱”偏主观感受,与客观写景稍显隔阂。“嗟予”的“予”字,有的作“余”字。在南宋诗文中,多用“予”为第一人称,如在朱熹《诗集传》中就常见;“余”虽通用,但徐侨作为理学家,用字更趋古雅,“予”更契合时代语境。

在徐侨笔下的“东出双秀”,指的又是哪座山峰呢?在赤岸东南面有“双尖山”,海拔780米。这“双秀”,指的便是这“双尖山”,它又称双峰山、笔架峰,为乔岳群山的主峰,其山顶即浙江省陆地中心点。据《万历义乌县志》记载:“双峰,在县南四十里,二峰并拔天表,又名笔架峰。旁奇石高二丈许,上有棋枰,相传为仙人弈棋处。”

从明邑人朱廉撰写的《徐文清公祠堂碑》碑铭“双流右会,双峰列前,有堂崇崇,祀公其间”之句分析,徐侨在吟诵《丹溪吟》时,其观察点位于东岩上是比较符合的。徐侨站在东岩向东望去,浙江中部轴心的最高峰双尖山隐隐插入云端,不禁感慨万千。那“推先两峰当我前”中的“两峰”,指的是同一座山峰还是另有他指?有人认为,这两峰当指赤岸附近的“官山”和“人形山”(又称柏峰)。徐侨当时住在东岩庵,从此望过去,迎面而来的正是这两座山挡在了眼前。由此,这两句就译成:向东远望,见有两峰高耸入云;待走到了近处,又有两峰挡在了我的眼前。其实这是对诗歌艺术的一种误解。这里的“双秀”和“两峰”,指的当是同一座山,即双尖山。

诗歌忌冗赘。开篇四句,前句已写了“双秀”,如果后句又另写“两峰”,就显得堆砌,诗意也会分散。更有力的写法是,诗人在被这秀峰深深吸引后,再从不同的角度(远望其高,近感其立)来反复提及和吟诵,从而在读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这种前后句指代同一事物的写法,在古代诗歌中称为“互文”或“呼应”。这是一种强调,而非罗列。就如《木兰诗》中“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之句,并非说两种特征分属两只兔子,而是说雌雄兔都具备这些特征,难以区分。同样,这里的“双秀”和“两峰”也是在互相说明,指向的是同一个对象。诗人通过改变描述的角度,让同一景物显得更加立体和生动。

诗中的“推先”两字,可谓全诗的“诗眼”。这里的“先”,是“始终在前方作为指引”的意思。如果是写了另外的“两峰”,那近处“当我前”的这“两峰”,就会给人一种压迫感和包围感。相反,对于同一座“双尖山”,诗人先来个远眺,画出“东出双秀高冲天”的总体形象,强调其“高耸”的动态和气势;再通过视角的转换,这“当我前”的“两峰”,就不再是简单的“看见”,即不再是景物的叠加了,而是强调其“阻挡”在前的空间存在感,是作为一种“永恒的瞻仰”与“不懈的追寻”的指引。由此,这幅图景就变为:诗人在他清闲的田园居所中,每日开门便能望见远方那代表至高理想的“双峰”。他安居于此,始终心向远方,通过读书修身,践行“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的人生道路。如此“推先”,不但使诗歌的意境更为高远和深刻,也让徐侨作为理学家的形象更加丰满。

实际上,双尖山距徐侨所处的东岩庵很远。其中的距离,恰恰是诗意和哲思产生的地方,这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美。它象征着一种理想、一种境界或者一种人格(圣贤之道)——你可以清晰地看见它,被它吸引,但要真正抵达它,需要漫长的修行与跋涉。这与后文“开卷坐对圣贤读”形成了完美的呼应:身体的居所虽已安定(拥有十亩园、数间屋),但精神的至高追求(到达双峰)依然在远方召唤。有了这样的精神坐标,它与后文所表达出的情感也就有了逻辑上的贯通。

于是,诗人便有了“嗟予藐焉天地间”的感叹:正因为面对着高耸宏远的双尖山,才会更真切地感受到自身的渺小与短暂。“居然分得此清闲”:这份“清闲”,不仅是身体的安居之本,更是让心灵有了可以仰望和追寻的方向。“毋馁浩然有以老,也应不负尔溪山”:最终的誓言也因此更有力量!这正如诗人所说:我虽然渺小,可能终生无法“登上”那远山所象征的境界,但我绝不会气馁,将始终保持我的浩然之气,并以此终老。这样,才算不辜负眼前这片(作为我修行环境的)溪山。

吴溪丹溪炯相顾

赤岸真是个好地方,不仅群山环绕,双峰列前,在中部还有一片被溪流冲积成的平坦地,形似“蒲鞋”,又是集市所在,故名“蒲墟”。在东岩脚下有“双流”来会,沿村边流过,实乃山清水秀之地也。这南来“二水”,又指哪两条溪流?古之蒲墟,有东、西两溪蜿蜒环抱,东南来者为丹溪,西南来者为吴溪。吴溪是主溪,从东南绕村而过的丹溪,最终在村西南边与吴溪交汇。

如今的吴溪,有光明溪、丹溪、声闻溪之称。源于古寺山的溪流,在尚阳村与源于大寒尖、天龙山的铁溪相汇后,始称声闻溪。声闻溪向东流至三角毛店村西,有五柳溪来汇;再流至南杨村东,有白沙溪(其上游又称丫溪)来汇;继续流至山盆村,有盘溪自南流入,汇总后称丹溪。丹溪流至赤岸村西南(今水岸家园附近),有源于柏峰水库的东溪流入,丹溪也至此改称光明溪。光明溪流至溪西村,东南有乔溪(梅溪)汇入;再流至佛堂镇双溪口,有剡溪汇入,始称吴溪。吴溪流经鲁雅、后塘、下市等村,最后注入义乌江。

但古时的吴溪可没这么细分,因地广人稀,自古寺山流经尚阳、毛店流域的溪流即统称吴溪。据《万历义乌县志》记载:“吴溪,去县南三十里,源出查岭山,至枫坑口西南,过王村,至丹溪而与婆塘坑之水合,因名小双溪。又西北流为吴溪,而岘溪自云黄山来,与合之,至黄蒲潭同入大溪。”“光明溪,去县南三十五里,上接丹溪,下流入吴溪,源出柷坑。”

“吴溪”之名是怎么来的?据《三国志》之《吴书·吴主五子传》记载:孙皓即位后,追究孙和与孙霸的个怨,削除孙基、孙壹的爵位封地,同他们的祖母谢姬一起被流放到会稽郡乌伤县。他们从水路到达吴溪后,再溯流而上,择地而居。由此,他们就把这条溪称为吴溪。

在赤岸村东有溪水回环,此溪则为“丹溪”。不过,因河流改道,古时的丹溪并非处于今赤岸村西南(今称东溪),而是自村东南流向。受金钩形崖石的阻挡,往北流向的丹溪水,经东岩再折向西北,再与吴溪合流。徐侨结庐而居的东岩庵,以及所创建的东岩书舍,便处在丹溪之畔。

丹溪既是溪名,又是村名。据《万历义乌县志》记载:“丹溪,去县南四十里,旧名赤岸。”“南齐朱幼,字长明,其先鲁人,汉朱云之后,避乱过江。曾祖汎,字孝祥,晋永兴中(304年—306年)任临海太守。秩满,来徙义乌蒲墟村,寝(通‘寖’,同‘浸’,逐渐的意思)成大族,后名蒲墟曰赤岸。”这便是南齐间“赤岸”之名的由来。

朱汎曾先后任东阳郡、临海郡太守,致仕后之所以会选择蒲墟定居,是因为蒲墟乃义南之重镇,东临东阳、南靠永康、西南接武义、西连金华。当初朱氏之女适王亲,蒲墟村是三面环溪,故有车红映溪之情景。在《康熙义乌县志》中,对“蒲墟”缘何改名为“赤岸”作了进一步解释:“朱女适王,亲迎之日,两族车红辉映溪岸,因名蒲墟曰赤岸。即又改为丹溪。”朱氏以此为荣,丹溪之名流传至今。

晨兴耕庵于东岩

宋嘉定十三年庚辰(1220年),徐侨因奏章坦陈官场陋习,遭权臣史弥远弹劾,辞官归里。先寄适于五云山之五云寺僧舍。至嘉定十五年壬午(1222年),徙邑之南乡蒲墟(今赤岸)东岩以居,结庐数楹,仅蔽风雨,名为“东岩庵”。又在旁边附建茅屋数间,名“东岩书舍”,以供慕名前来求教的门人肄习住宿。

所谓“庵”,原指圆形顶盖的小草屋,是一种非常简陋的居所。在古代诗文中,它特指隐士、修行者或贫寒文人所居的简陋屋舍、书斋,带有一种清贫、朴素、远离尘嚣的意境。东岩庵的“庵”字,当是这个意思。徐侨辞官后,并未在家乡大兴土木,而是在东岩这座小山旁建起了几间简陋的草屋聊以居住。徐侨将自己的结庐之处取名为“东岩庵”,既是自谦,更是想要传达这种自愿选择清贫、回归自然、在简朴环境中修身治学的志趣。

东岩庵地处今赤岸一村的冯氏宗祠东侧100米处,沿着村内墙上的指示牌即可找到。不过,东岩庵的遗址却过于普通,如果不是墙上挂有一块“东岩庵石刻”木牌告知,让人断不敢相信这岩体旁就是徐侨当年结庐而居的东岩庵。见岩壁周边建有砖砌的矮屋,岩壁顶上是学校的围墙,“東巖庵”三个繁体字就阴刻在岩壁上。因岩壁属砂岩,加上露天风吹雨淋,字迹风化严重、漫漶不清,在临近岩体时方隐约可辨,字迹为横排,三字总宽度约2.35米,高1.1米。

徐侨在东岩庵和东岩书舍潜心研究理学,传道授业,其学兼吕、朱二子之说,以求真务实、真践实履为尚,融会贯通,继往开来,成为著名儒者朱熹的顶尖弟子。他是长江以东地区被共同推崇的朱学大家,是推动南宋义乌儒学和文化事业发展的重要人物。据传,当时来此从学者有三千人,颇有建树者达三十人。其中,朱元龙、康植、王世杰、龚应之、叶由庚、朱中皆成其门人,当时赤岸十八进士便全出自他的门下。

生活因内心的丰盈与行动的笃定而闪耀着充实的光芒。于山水处从容,在清寂处释怀,东岩庵的日子就在这一天天的重复中悄然而逝。其间,徐侨曾写有《晨兴耕庵》一诗,在诗中描述了自己营建并居住、讲学于斯的东岩庵“耕庵”场景,抒发了如培育松竹一般,将毕生学识与精神品格倾注于弟子身上的情感。其诗云:“往来乌兔底匆忙,老去身心只自将。理栉不胜浑种种,繙书未了苦忙忙。情知世俗风光浅,日觉山林气味长。有负夙心依屺岵,更将馀力事松篁。”

“晨兴耕庵”,即清晨起身于耕读之庵。“晨兴”,即清晨起床,源自陶渊明《归园田居》“晨兴理荒秽”之句。“耕庵”,可以看作是“耕读于东岩庵”。这个“耕”字,涉三个层面——

一是耕田,身体力行的农业劳动,是物质基础与心性磨炼。诗人在《丹溪吟》一诗中有“中有一园十亩平”之句,亦即在其居所附近开辟了“十亩平”的园圃,供其耕作,这为他“耕”的行为提供了具体的场所。二是耕“书”,潜心研读理学经典,这是思想的深耕与智慧的积累。三是耕“心”,教育门徒、传播理学、播种智慧。东岩庵并非一个孤立的草堂,而是一个集生活、讲学于一体的复合型建筑,在它的旁边就是“东岩书舍”。“耕庵”二字也因此成为他一生中最为贴切的标签——他不仅耕耘土地与书本,更耕耘无数门人的心灵,在南宋理学的谱系中,留下了自己清晰而深刻的一笔。这也与他在诗中所写“日觉山林气味长”“更将馀力事松篁”的心境完美契合。

“耕读”与“讲学”,就成了徐侨在东岩庵生活期间的生动写照。该诗题描绘了这样一幅隐逸画卷:清晨,诗人从草屋中醒来,除了打理一下农事,其余时间便沉浸于书卷中,潜心研讨理学。《晨兴耕庵》一诗,正是这位理学家日常生活与精神世界的缩影。诗中的“乌兔”,指日月,形容时光飞逝。“自将”,自我调养。“繙”,通“翻”,翻阅。“屺岵”,代指父母,源自《诗经·魏风·陟岵》。“松篁”,指松树与竹子。“事松篁”在此有双重隐喻,既指实际的农耕劳作,也象征着培育门人。

徐侨在诗中写道:清晨于庵中醒来,感慨世事如梭,步入晚境的自己,唯能从静寂中调养身心。对镜理栉,发疏种种,尽是年华流逝的痕迹;然而身为人师,面对案头书卷,仍感时不我待——既要研读经典,亦需为门人准备讲授,总觉求索之路漫漫,光阴迫促。正是缘于这份对生命深切的自觉,让我决然选择了结庐于东岩的隐居生活。我深知世俗风光之浅薄,也日益体味到山林气象之深长。在这片由自己亲手开辟的天地间,总怀有一份深沉的愧疚:双亲已逝,未能尽孝于前;遂将余生心力,尽付于青松翠竹之间,既以劳作寄怀,更是将满腔学识与所持守的理学精神,如培植嘉木般,悉心浇灌于一众门人心中。

徐侨家居十余年,一边致力于著书授徒,一边陶然于天伦之乐与家园风光,既把东岩庵打造成了理想的隐居之地,又将东岩庵经营成了一个兼具耕读、研学与讲学功能的理学书院,一个颇具影响力的讲学场所。此诗所描绘的心境(厌倦世俗、亲近山林)、行为(读书、事农、植松竹)与环境(山林),正与徐侨辞官后在东岩庵结庐隐居的生平记载高度契合,生动地描绘了他在东岩庵“耕读传家”、体味“山林气味长”的隐逸生活图景。

绍定六年(1233年)十一月,南宋权相史弥远病逝,“与诸贤俱被召”。徐侨“除直宝谟阁江东提刑,寻除秘书少监,改太常少卿,屡辞。”至端平元年(1234年),徐侨始入朝觐见,委兼侍讲,寻兼国子监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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