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智慧之爱VS溺爱 坦普妈妈和大福爸爸都爱孩子,然而,他们对于爱的理解、爱的信念、爱的目标、爱的方法不同,导致了坦普和大福所享受到的父母之爱的品质完全不同。智慧的爱会造就孩子高品质的人格,缺乏智慧的爱让孩子的精神溺爱而亡,给孩子带来人生的灾难。 爱的信念:积极正面VS消极负面 对于患有自闭症的坦普,妈妈坚持认为“她与众不同,不是不如他人”。这是坦普妈妈对孩子爱的积极信念,当她带着坦普来到了新汉普郡寄宿制中学时,我们看到了妈妈对这个信念的坚持。在与招生负责人交谈的时候,负责人说道:“我们在与特殊孩子打交道方面有丰富经验,情绪问题、神经行为问题,我们积累了大量经验……”坦普妈妈不能接受学校老师将坦普作为异常孩子,立即准备离开,在与卡洛克博士达成了共识后,妈妈才将坦普留在了学校。 对于患有自闭症的大福,爸爸坚持认为“他有病,本来就不如他人”,这是大福爸爸对孩子爱的消极信念。所以,他不相信大福能够具备基本生活能力,将大福当成一个“病人”来照顾,对大福力所能及的做饭、购物、穿衣等一切都包办替代,导致大福自理能力的发展严重滞后。 帮助孩子独立自主VS让孩子生活与精神都依赖他人 坦普妈妈爱的目标是帮助坦普自立自强,独立地生活在这个世界。所以,坦普很小就学会生活自理;即使她对超市的自动门感到恐惧,还是得自己购物;当她不满意大学老师给出的成绩时,她主动找到老师说明自己的实验结果,为自己争取公正的成绩;当她有了研究成果时,她主动找到杂志社的负责人,为这家杂志投稿;当她想进入牛场进行研究遇阻时,她想办法弄到了出入证;当她的挤压器被学校工作人员扔出宿舍时,她和姨妈一起说服学校负责人;当违反了校规时,她接受学校的惩罚……父母和学校并没有因为她是自闭症就对她有特殊照顾或者同情,这让坦普保持着自己的自立和尊严。 大福爸爸爱的目标是照顾大福一辈子,让大福生活与精神都依赖他人。大福不会穿脱衣服,不会做饭(连最简单的打鸡蛋都不会),不认识钱,不会购物,不会接电话,不会坐公交车……甚至将大福的幸福与 自己捆绑在一起。他在临死前告诉大福:“大福你看,海龟的寿命最长 了,爸爸过两天就会变成这个海龟了。不用担心没人陪你啊,爸爸整天都陪着你。”大福的幸福感寄生于爸爸幻化成的海龟,而不是独立于自己生命价值的实现,这是多么的虚幻和无奈的幸福感! 保护孩子的尊严VS践踏孩子的尊严 坦普被姨妈从机场接到农场后,见到了姨父和隔壁邻居,坦普看到邻居的皮带和领巾立即想到了牛仔,于是,她冒失地问:“你是牛仔吗?”这时,姨妈微笑着提醒坦普:“你知道该怎么问好的。”坦普立即上前与邻居和姨父握手:“你好,我是坦普。”姨妈再没有说什么,她非常理解患有自闭症的坦普与人交流存在的缺陷。姨妈这样的提醒方式没有让坦普感觉到自己无能,没有伤害坦普的尊严。 坦普妈妈送坦普到新汉普郡寄宿中学就读时,一见到卡洛克博士坦普就很兴奋地与博士交谈,忘记了应该先向博士问好,此时,妈妈用一个他人难以察觉的手势提醒了坦普,没有让坦普感觉到自己因为忘记问好而显得难堪,在老师面前维护了坦普的尊严。坦普也从妈妈尊重自己的方式中学习到如何尊重他人。 爸爸带大福来到学校找当年的刘校长,大福独自跑到了学校操场玩了起来。爸爸急匆匆来到操场,当着操场上的老师和学生斥责大福:“你怎么乱跑啊。”爸爸的做法给大福带来的感受是:这个世界 是不安全的,自己很无能,没有听爸爸的话。 在学校的操场上,爸爸与校长攀谈起来,此时,爸爸拉着大福的手急切地说:“大福,这是校长,快打招呼,快!”爸爸的身体语言传递着对校长的阿谀,在我们的文化中,这样的阿谀就是对比自己地位高的人的“尊重”;同时,爸爸也给大福传递着这样的信息:“你连个招呼都不会打,还要我来提醒,你真不懂事!”这让大福感觉自己的无能和自贬。现实中,我们常常做着与大福爸爸相同的事情,为了在外人面前显示自己对孩子的教育。我们忽视了孩子的感受,伤害孩子尊严的做法给孩子带来了伤害。 满足孩子成长需要之爱VS满足父母需要之爱 妈妈送坦普到新汉普郡寄宿中学学习,这是坦普第一次离开母亲独立生活,妈妈虽然担心坦普在学校被同学欺负,担心没有自己的照顾坦普会遇到更多的麻烦,担心坦普又违反校规被学校开除……妈妈还是要离开坦普,痛苦与坚强交织成了妈妈此时的复杂情感,临走时她对坦普说“照顾好自己”,转身离开后她才流下了眼泪。妈妈坚持让坦普开口说话,坚持让坦普上学,坚持让坦普到姨妈的农场做工……尽管妈妈为坦普经历的挫折和打击感到难受,但妈妈懂得这是坦普成长所需要经历 的过程,妈妈对坦普的爱是为满足坦普成长的需要之爱。 大福爸爸对大福的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理需要,而不是大福成长的需要,因为爸爸的爱的目标和行动都不是帮助大福完成自身的成长。 现实中,很多父母对孩子的爱就是大福爸爸式的爱,越来越多的孩子正在被父母剥夺发展独立自主性的权利,父母对孩子力所能及的事情包办代替:帮孩子穿衣服、洗澡、喂饭、收拾书包、选择大学专业的志愿、大学毕业后帮孩子找好工作、恋爱对象由父母做主决定、为孩子准备好结婚的房子、为孩子方便上下班买车、帮助照看孩子的孩子……很多父母一边埋怨着孩子要依靠自己,一边享受着孩子对自己依赖的快意,因为这种依赖满足了父母对孩子的掌控欲望。 当孩子成年后,被控制带来的精神痛苦让孩子寻找解脱的方式,他们可以选择重新建构独立自主的精神自我,抛却父母施与自己的一切物质,依靠自己的努力重获尊严,实现自我价值;他们或许选择陷入痛苦之中不能自拔,沉迷于酒精、毒品和性,让自己在感官刺激中暂时忘记精神自我的痛苦;他们也可能放弃心灵的需求,安分地享受着父母的施与和掌控;他们还可能成为索取狂,变本加厉地向父母索取,以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果父母不满足就施以暴力;而一些人则在无力重建自我和不愿意沉沦之间挣扎,导致抑郁,最后以自杀了结不甘心的一生。 对孩子真诚之爱VS对孩子虚伪之爱 坦普获得理学硕士学位后,妈妈为坦普举办了圣诞派对。在与从前的邻居交谈的过程中,坦普的谈话方式和她一股脑儿地谈论牛让对方感觉到了不适,邻居们交换着眼神离开了她。派对结束后,坦普在床上翻滚着,吵着要挤压器来安抚自己的情绪,她不理解人们用眼神来交流,也不理解人们为什么不愿意与她交谈。此时,妈妈真诚地告诉坦普人们不喜欢和她聊天的原因:“他们不想听你的牛故事。”让坦普知道真相,直面自己不会解读他人心理的现实,这样才能够帮助坦普有意识地去调整自己与人交流的方式,这就是妈妈对坦普的真诚。如果妈妈无视坦普对他人评价的在意,安慰坦普:“你不要难受,他们是否喜欢你不重要,你是最棒的。”坦普会感觉到妈妈对自己缺陷的掩盖,反而伤及坦普的自尊。 在帮助坦普直面真相的同时,妈妈帮助坦普理解人类用眼神交流的方式:“你可以从我的眼睛里看到‘我爱你并尊重你’。”坦普回应着妈妈:“可是,我永远也学不会用眼睛去交流和表达。”妈妈深情地看着坦普说:“我知道。”这让坦普感受到了妈妈对自己的无条件接纳,这一段情节充满了教育的智慧,值得我们好好品味。 大福爸爸没有帮助大福认识真实的自己,他放弃了帮助大福成 长,只有对大福的照顾,让大福对自己的生存感到无助,爸爸的爱是 空洞虚幻的;爸爸弱化着对大福的成长要求,用应对2岁孩子的方式来 与20岁的大福交流,他与大福玩躲猫猫游戏时,故意到柜子、冰箱、抽屉、阳台等地方找大福,边找边喊“大福你在哪里啊”,大福躲在爸爸明知的地方偷笑;大福还没有完全掌握对钱的认知,还没有学会如何打鸡蛋,完全没有搞懂如何购物,没有学会拖地……在大福不能够完成的每一项工作和学习中,我们都能够听到爸爸廉价的赞美:“大福真乖。”“大福真聪明。”内心明知孩子智力缺陷却动辄赞美孩子聪明,口是心非的赞美是爸爸内心伪装后呈现给大福的爱,所以,爸爸的爱是虚伪的。 帮助孩子正确认知自我VS扰乱孩子的自我认知 坦普在厨房帮着姨妈摆放甜点匙和茶匙,姨妈发现她可以轻易地分清甜点匙和茶匙的细微区别,眼里露着欣喜的光芒,对坦普说:“你知道吗?你姨父分不清它们,有时候我也分不清,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评价让坦普认识到了自己的能力,姨妈的评价帮助坦普建构了良好的自我认知。 爸爸在教大福拖地时,大福将拖地当成了游戏,大福做对了一个拖地的动作,爸爸就立即赞美:“大福真乖!”“我们大福真棒!”“大福真聪明。”当大福没有达到爸爸的要求时,爸爸非常生 气地冲着大福叫道:“你怎么这么笨啊,连个拖地都不会!”爸爸对大福的评价方式扰乱了大福的自我认知。“我到底是聪明还是愚笨的孩子?”这样的评价还给大福带来自贬和无能感。 懂得孩子内心需求VS游离孩子内心世界之外 坦普所就读的富兰克林皮尔斯大学管理人员不同意坦普将挤压器留在学生宿舍,这让坦普失去了安抚自己内心的帮助方式。假期里,坦普在姨妈的支持下,做了一个新的挤压器,并决定带到学校,坚持放进自己的宿舍。坦普的妈妈不支持这样做,她认为对患有自闭症的坦普要尽量避免特殊化,不希望坦普由于挤压器而让别人感觉到她的不同。而姨妈在这个事件上读懂了坦普的内心需要——坦普利用挤压器帮助自己适应着这个世界,继续完成大学的学习,姨妈和坦普一起来到学校,与学校管理人员据理力争,最后,将挤压器留在了坦普的宿舍。 爸爸教大福认识钱,大福关注着盘子里的鸡蛋,想着将鸡蛋变成马戏团表演者手里高高抛起的小球,当爸爸发现大福在关注鸡蛋后,自以为是地判断出大福是想吃鸡蛋了,于是,爸爸说:“大福,学完了再吃鸡蛋啊。”爸爸教大福学做炒鸡蛋时,大福感兴趣于鸡蛋在手上滑腻的感觉,爸爸却只顾着自己的需要——教会大福炒鸡蛋,喋喋不休地威胁大福不好好敲破鸡蛋就不能够吃饭。爸爸与大福的交流始 终不在一个“频道”上,不能够读懂大福内心的需要。 父母不能够读懂孩子的心,这会让孩子感觉不被父母理解,陷入精神痛苦中。对于幼儿来说,表达这种痛苦的方式就是无端哭闹、经常生病、睡眠障碍、饮食障碍等,而对于青春期的孩子来说,则表现为亲子关系不和谐、反抗父母的教导、抑郁、离家出走、早期性行为、辍学、加入社会上的不良团体等。 正确的帮助方法VS错误的帮助方法 当姨妈明白坦普不懂得如何表达情绪时,给坦普示范开心时脸上的表情,并用相机拍下坦普的各种表情:快乐、生气、满足、高兴……让坦普学习正确的情绪表达方式,鼓励坦普不要害怕与他人的交流。 大福尚未认识各种面值的钱币,还不懂得如何使用钱来购物,爸爸就开始了考核:“大福,买一个电风扇要用多少钱?”这句话中的“买”是什么意思?“用”是什么意思?“多少钱”的“多少”指的是什么?……大福没有从实际经验中获得过这些词汇的概念,他无法将这些词语与词语所指的行为或者事物配对,所以他根本听不明白爸爸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面对爸爸的提问:“买东西要做什么?”大福背书似的回答:“买东西要给钱。”大福并不明白自己语 言后的相关行为,他的回答只是爸爸在家里硬性灌输的词汇罢了,最终的结果是大福的考核不合格,看着爸爸失望的表情,只会给大福带来“我真笨”的感觉。爸爸急于成功的目的让他的行为完全是出于自己的需要——我需要大福尽快学会购物,但他完全不懂得如何帮助大福,也不从大福的能力水平出发来实施帮助。 爸爸带大福到了柴姨杂货店,开始考核大福是否学会了购物,大福因为不能够满足爸爸的要求而陷入了困窘的状态,此时,柴姨因为大福的困窘笑出了声音,这让大福感到难堪。如果柴姨懂得尊重大福,此时,她就不会发出笑声,而是会想办法帮助大福解除困窘。柴姨也的确想帮大福,面对爸爸坚持让大福说出要买什么东西,柴姨上前责备爸爸:“看你把孩子逼的!”然后直接从冰柜里拿出雪糕递给了大福。这样的帮助方式破坏了大福学习购物的过程,如果柴姨明白爸爸带大福来商店的目的是教会大福买东西,就会配合爸爸的做法,教大福学会购物。 玲玲在教大福接电话过程用了太多的语言:“大福,以后这个电话响了,要接电话,知道吗?这是玲玲打来的。”大福无法接收和分辨这些语言传递的信息,大福从来没有接过电话,不能够将“接电话”的语言与接电话的具体动作配对。玲玲拨响了电话,她将大福的手握住去拿起电话,但却没有将电话听筒靠近大福的耳朵,却问大福:“大福,听见了吗?”大福还没有学习到接电话的具体过程,玲 玲就与大福开始了躲猫猫的情感游戏,最后,大福还是没有学会如何 接听电话。 为孩子提供成长的广阔空间VS将孩子禁锢在父母的羽翼之下 妈妈为坦普的成长提供了广阔的空间:让坦普进入小学、中学、大学学习,到姨妈的农场劳动,接触更多的人和事,让坦普不断面对环境的挑战,给她带来了更多成长契机:坦普带盲姑娘去看电影,她第一次主动将胳膊伸向盲姑娘,让盲姑娘挽着她一起到放映室,坦普不再排斥与他人身体接触,开始主动与同学同桌,主动与妈妈拥抱;坦普因为与同学打架被处罚,她慢慢学会遵守规则;坦普对牛的研究有极大的兴趣,让养牛场管理人员感动,主动帮助坦普在硕士研究论文上签字,主动找到杂志负责人为她提供了进出养牛场的通行证,为坦普后来的硕士课题研究和研究文章发表建立了基础;到超市购物遇到了宰牛场老板的夫人,获得了设计人道主义屠宰场的机会;与卡洛克博士谈论马的死亡,让坦普懂得了如何面对死亡。“你记住它以前的样子,不要记住它现在的样子……”在坦普的生命中,这些人犹如上天派来的天使,让坦普一点一点地蜕变,破茧成蝶! 大福的生活局限于家庭和父亲工作的场所,没有朋友、导师和同学,失去了发展社会性能力的机会和环境。玲玲的出现为大福带来了情感发展的机会,但是好景不长,玲玲很快就到其他城市表演去了,离开了大福。在大福父亲的追悼会上,没有人引领大福如何面对父亲的死亡,所有的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不谙世事的大福。 精神导师的引领VS被他人同情 卡洛克博士发现了坦普具有常人难以达到的视觉思考能力,精心设计了有关视觉的作业,他知道只有坦普才能够完成。完成了高难度的作业让坦普发现了自己与众不同的能力,获得了群体的认同和尊重,看着坦普的杰作,那些曾经蔑视她的同学眼睛里流露出了惭愧,而卡洛克博士为坦普放火箭模型庆祝,更是对坦普极大的认可,改变了坦普在学校的人际环境。视觉作业让坦普享受到了研究带来的精神愉悦,为她后来设计人道主义屠宰牛的系统打下了精神基础。卡洛克博士对坦普的帮助充分体现出“润物细无声”的高级境界。 卡洛克博士帮助坦普认识自己的与众不同:“你的思维方式很特别,你看待事物的方式和别人不同。”当坦普害怕面对进入大学后的人际交往时,卡洛克博士为坦普注入面对人生的勇气:“坦普,将大学想象成一扇门,一扇将为你开启一个全新世界的门,你需要做的就是走进这扇门!”在后来的人生中,每当坦普遇到困境 时,都会想起博士的这些话语,引领着坦普向更高一级的生命状态 迈进,卡洛克博士成为了坦普的精神导师。精神导师就是孩子优质人格的设计者和实施者,在孩子的生命成长中,能够帮助孩子建构高级审美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引领孩子达到一种高级的精神追求境界。妈妈帮助坦普建构的独立自主精神和卡洛克博士为坦普指引的生命方向,共同承载着坦普的天赋,为坦普开启了实现生命价值的大门。 大福的生命中没有遇到精神导师,没有人为他进行独立自主精神意识的建构,更没有人引领他踏上实现生命价值的路,爸爸、玲玲、柴姨、海洋馆老板、民办学校老师和校长,他们给予大福更多的是同情。在父亲死后,大福生活在学校里,学校的老师只会为大福能够自己煮熟鸡蛋感到欣慰,而不能够看到大福精神的极度孤独。 实现生命的价值VS为温饱而生存 坦普对生命有着自己的解读,她对大学室友盲姑娘说:“我不想让我的想法随我一起死去,我得去做些什么,我知道我不可能懂得所有的东西,但我仍然希望我的生命过得有意义!”这便是坦普对自我实现的精神追求,这是人类精神追求的最高层面,坦普在自闭症大会上的演讲让我们感受到了她独立、自主、有尊严的人格魅力。 大福在父亲死后依靠他人的同情和施舍获得一份清洁工工作 赖以生存,孤独寂寞,期盼着玲玲的电话,从海龟那里来回忆爸爸……大福挣扎地活在这个世界,他人过多地同情与施舍已经让大福的自尊萎缩。假如大福的天才被发现,假如大福也获得了广阔的发展空间,假如海洋馆老板能够懂得帮助大福,他可以在海洋馆与鲸鱼一起表演,施展他的天才,既能够养活自己也给人们带来欢乐。那么,他的人生价值也得以最大实现,他的幸福就会来自自己价值的实现,而不是海龟。 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将人类的需求分为五种,像阶梯一样从低到高,按层次逐级递升,分别为:生理上的需求,安全上的需求,情感和归属的需求,尊重的需求,自我实现的需求。坦普已经到达了最高层次——自我实现,而大福停留在最低层次——生理需求。 尊重、支持、理解和帮助是智慧之爱的核心,获得了智慧之爱的孩子就能够实现生命的价值;禁锢和毁灭孩子精神自我的爱就是溺爱,孩子的精神追求在父母的控制中“溺”爱而亡! |
GMT+8, 2025-7-5 09:23